他们的过往在我心底死而不僵。 如今睁开双眼,夜空多灿烂。
从弯曲的罅隙
我溜了出去
背后的玻璃房子缓步坍缩
一把伞缺失花萼
几块手帕褪去雾胧胧的壳
上弦月割断昆虫的肢节
凿开的耳朵背面开出甜酸无花果
在下一个清晨遇见他们
在水凼里匆匆吃几口他们
时间的边缘是块疤
是玻璃珠子碎在池塘底
我曾经忘却
然后重新记起
为何偏偏在云痕猎猎的此刻
无比厌弃白色的布拉吉
还有桌上剥开了半边的荸荠
施舍的躯体总是皴裂的
何须将它赎回
假使我是赤条条来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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