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有一天早上,当我醒来,她的脸不再是我看到的第一件东西。或者一个懒散的八月天下午,我不太能回想起,雀斑是在她右肩的哪里。或许有那么一天,我听到雪花飘落的声音,再也不当那是她的足音。
当我开始这样感觉,我进浴室,掀起我的衣服,抚摸我白色的疤。我记得一开始,我以为缝线似乎拼出她的名字。我想着她的肾脏在我的身体里运作,她的血液在我的血管里流淌。不管去哪里,我都带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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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《姐姐的守护者》里令我哭过很多遍的段落,一半是因为书中造化弄人,剩下的,我只是很想念2010年。梦后楼台高锁,酒醒帘幕低垂,回忆总是痛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