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歌

他们的过往在我心底死而不僵。
如今睁开双眼,夜空多灿烂。

甚至有了盐,有了死亡

听闻你向人说我疯了。

没错,这还是在我爷爷的爷爷的世纪就已经受到证实的医学猜想。沙子间存在孔隙,令我们的仪轨如此相似。

时间是无法被暗示的,但是蓝色的阿难陀可以。一架纺纱车,由下至上织梭,淌过从昨往今的瀑流,我也并非不爱你。只是真正的结局都拓写给岩板了,直到那浆果花又开得醉透。

曾有先知去放牧芦笛与鹅,双手一触碰布匹就变成了玳瑁纽扣,锡铜覆骨难收。

他涉足过人间,他也号哭,也笑忘。终于,不必再见面了,有的问候化成云气,淋锈了水泵绿油漆。

如果重逢在黑魆魆油灯壁外,朔风低掠过堰塘,食日子的都瘪起肚肠,齐声颂念:"谁冻死路旁,谁就率先舍下命途的罪状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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