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过往在我心底死而不僵。 如今睁开双眼,夜空多灿烂。
《漂亮朋友》
梦里我们从高铁上下车,男友穿着驼色风衣,瘦得像一条鬼影。
我捂着胃,蹲在高高的站台边缘问他:滚吧,你滚吧?
他于是把巨大的行李箱扔过来,欣欣然转头走了。漂亮的年轻人无法忍受我,就像隧洞的煤烟无法吞没我。
浊浪永远徘徊,我的头发是一盘蟒蛇。告别了又泪又笑的双亲,我乘上脆弱的超市手推车,一直往满是灰烬的山麓滑去,直至溺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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